,是长度,是角度。

她没有抗拒的意图,她不在乎他对她做任何事,可这个身体是真接受不了与他交合。

尺寸不符也好,受不了这种霸道也好……如若还要个个理由,那只能说,明明有亲近他的心理,明明对他存在一种无人可比的信任,但两人之间始终存在一道鸿沟。

这丘壑撕扯开彼此的距离,从那年的大麒山开始生长,一直横亘在彼此的命运之中,叫两人相悖而行,而在小颖那场意外之后,那裂隙再无可弥补的机会,终究变成了天堑。

不该这样。

偏偏如此。

思绪在水面浮沉的错落之间,全是蒙昧混乱的片段与画面。

山间的忍冬,村头的大榕树,父亲手里的典籍,娘亲绣棚上的迎春,还有浩浩荡荡奔流不息的湘水……一切最终又变作解东流的脸。

她的手指在不受控制的痉挛中竭力抓住他的头发。

挣出意识的第一时间,却又抬头主动亲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