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并没有吻很久,在她口中纠缠片刻,见她抗拒得厉害,便松开她的唇舌,慢慢抬起头。

见她几缕头发都炸开,便伸手重又理顺。

招秀瞪着他,很快就跟失却骨头一样瘫下来,额头抵着他的肩,好长时间里都说不出话。

‘你是,怎么……回事?’她缓过气,咬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