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又低头,沿着颈部的曲线向上吻去,在柔滑的肌理上印下星星点点的痕迹,直到封住她的嘴唇。

把她呜咽尽数堵在喉中。

招秀手臂无力地拉扯他的头发,花底吞得动弹不得,他还在挺腰继续下压,磨着软肉,直到再度将里面填满,装不下,溢出来。

他慢慢拔出去一点,轻轻几下抽插,倾注完却还堵着穴口,只慢慢摩挲她的腰肢,缓解她敏感的神经。

“阿秀,”他含着她的耳垂,痴缠地问,“我好不好?”

招秀在不停发颤,流泻越多,体内的琴弦震鸣得越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