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着她耳后细肤与颈间微微凸起的经脉,似乎漫不经心地说:“简锐意?”

全扶风楼都认为他俩不对付,次次争锋相对,次次互不协调,但承月显然是看出点矛盾背后苗头的。

就像他跟招秀,每次看到她都觉得戳痛自己心肝,忍不住总要对她冷个脸,但在意是掩饰不住的,目光会追随,心神要牵系,魂牵梦萦的次数多了,冷冰冰的现实才叫人更为恼怒。

“不是?”

她紧张得全身绷紧。

异物在坐姿之下进得更里面,已经探入最深的软肉之中,她又痛又麻,却又控制不住内壁收缩的力道,小脸泪水涟涟,腰肢战栗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