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到小穴在本能地排斥它,可越是如此,它便越有存在感。

她犹豫了一会,还是慢慢地把腿张开,探手进去,学着把花芯分开,将手指放进去摸索。

摸不着,越是往里,它似乎被推得更深。

招秀大汗淋漓。

换了几个姿势都不行。

“席殊!”她只能喊人。

内室帘子很快就被拉开,青衫披发的男人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书卷。

他看着她,叹气:“一醒便要闹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