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汗珠顺着他锐利的侧颜往下淌着，下唇被咬得发白渗血，从江漓舟身上滚下来时龇牙咧嘴得轻嘶着声。

“还好吗”江漓舟气过之后才想起来这孩子还发着烧，竟然就带着病这样挨了自己一顿打。

“妈，我好疼……”他双眼水汪汪的，积着两泓清泉，像是哭过了，一会儿前还能忍着一声不吭，倒是被江漓舟一句不轻不重的关心弄得委屈起来了。他跪在地上撅着自己热烫的屁股大着胆子用脸颊去蹭江漓舟的手，跟忘了是谁打的一般。

江漓舟看着现在委屈巴巴说疼的人怎么也想不出他就是几小时前那个不论青红皂白压着自己就狠狠操弄的人。

“把药吃了。”江漓舟没理委屈巴巴的人，把一早就备好的药喂他吃下。

……

顾苏然这一晚上睡得不安稳。

他的屁股被打烂了，可是趴着膀胱又疼得他睡不着，顾得身前就顾不得身后，他纠结了许久后才下定决定委屈下膀胱趴着睡。

反正有尿道塞堵着，能怎么样？

把灯关了，漆黑的房间里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他独自趴着苦苦捱了很久，感受着不安分的尿流不断冲击着尿道塞寻找出口，翻来覆去了好久就是被那泡折磨得他小腹酸痛的骚尿憋得睡不着，一会儿就蹭了一被子汗。

只好拿出手机来消磨时间，试图转移注意力别只一心惦记着放不了的尿。

好在他今天着实累到了，没一会儿就眼皮子打架昏昏睡去。

他这一觉睡得极浅，天还没亮就醒了。

一看时间才四点多钟。

小妈一定还没醒......

他得自己再熬几个小时。

经过一个晚上的沉淀，睡前喝下的那些汤汤水水也一并化作了尿液，折磨摧残着他的膀胱，似乎已经憋到了一刻也忍不了的地步了。

嘶

他撑起身子想坐起来减轻一下膀胱的压力，却不想才坐定，被打坏的两瓣屁股就疼得他哀嚎一声，滚回了床上，钻心的疼炸开在他的臀部，伸手一摸，那层青紫的皮肉软绵绵的，失去了知觉后摸上去根本不像在摸自己身上的部位，而是在摸一块散发热气的烂肉，外层的是软烂的，里面凝着硬块。

坚硬程度与他的膀胱不分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