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让人过于兴奋,总之脑子一热回过神来就已经干了这种过于危险的操作,尴尬得不自觉嘟囔起来:“这骚货,不就是点药水,居然还被搞得失禁了啊……”

另外两人自然不敢露出半点异色,只是随着坎贝的意思,用力持续摁住白鹭。

但也许到底还是心虚,坎贝的目光来回转折,一会儿打量着白鹭那有些苍白,脸颊黏着发丝眼眸涣散的神情,一会儿又低下头去看凸出阴唇之间已经肿得不太正常的阴蒂,来回两分钟确定应该是真没直接搞出事后才终于微微松了口气,挑高眉头,再度嚣张地勾起嘴角,随意将泛着水光的寒冷针头从肉果中抽出。

那低头半眯着眼睛仿佛已经昏迷的青年随着这阵金属摩擦阴蒂内部产生的锐涩刺激又控制不住地腿根抽搐了一下,嘴里只发出了一声几乎听不到的无力呻吟。

“白鹭同学你怎么回事啊?在厕所里就可以直接尿尿了吗?不遵守规章可是会被惩罚的,你自己也是一个年级的首席,明知故犯?嗯?”

坎贝蹲身去靠近白鹭,说着话的同时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又顺腹肌一路往下,那双修长的腿此时甚至还在无意识轻轻颤抖着,被迫向两边分开,阴茎高翘马眼挂着少许尿水,原本小巧淡粉色的阴蒂已经肿得变形几乎像颗成熟的浆果,红彤彤地耷拉在阴唇之外,随着主人虚弱的呼吸微颤,圆鼓反映着水光,仿佛只要有谁伸手去一掐就会直接坏掉爆汁,已经彻底没有可能半点再缩回包皮的保护里去的可能性了。

“不过我们关系多好啊?这点小事就不计较了,尿出来也给你算,那现在一共是高潮了三次,”话音一转,坎贝重新拿起了油性笔,在白鹭的腿根慢条斯理地写好半个“正”字,又伸手去钳着白鹭的下颌逼他涣散的眼睛对着自己,“喂!既然收了礼物还得到了通融,就赶紧抬头跟学长们道谢啊,蔫着不动,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