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睛,趁着柳鹤射精过后仰着头剧烈喘息着无力反应的瞬间对准肉花中心红彤彤的肉核松手,“绷”地一声弹射而出,直把阴蒂都抽得贴着肉花黏膜变形成一块扁而晶莹的通红小饼!
“嗬啊啊啊!!”柳鹤痛得翻着白眼视线发黑,高声惨叫浑身直抖足背绷直,他的手指在禁锢中崩溃地抓着变态的手臂猛抠抓挠,双性人最敏感娇贵的肉核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暴力,尖锐的酸痛让他甚至几乎有种阴蒂被弹条抽爆了的可怕的错觉,好几秒钟里什么嗡嗡地都听不清,只有隐隐约约在耳边萦绕着的恶毒大声哄笑。
“这才刚开始两下居然被打射了,他这可真能发骚啊!”
“老二你脚给他屁股再顶高点,让这骚豆子鼓出来我好打得更爽。”
绝望的泪水流下脸颊,柳鹤侧着头浑身都在无力发抖,下体尖锐的酸痛余韵连绵不绝,寸头男转身随手从篓里拿了颗石子放上弹弓,眯着左眼瞄准拉直放开一气呵成,灰色的嶙峋石子在空气中划出尾部残影带着“绷”声一下猛飞出去,砸到水淋淋的肉逼里头溅出透明淫水狠狠打中了敏感的阴蒂!
“呃哦”通红的肉核瞬间向上飞起变形,柳鹤嘴巴张开眼眸瞪圆上翻,难以言喻的恐怖酸痛让他好像浑身像被电流击中一般整个僵住,莹白足背用力在空气中绷直,腿根剧烈抽搐不止,逼口“咕叽咕叽”抽搐连续挤出晶莹的成团淫汁尿眼快速鼓动,差点就要控制不住被抽得失禁流尿,好一会儿才哆哆嗦嗦地从空白的宕机状态中找回些许意识,口水都已经不知不觉流到了下颌,可怜的阴蒂肉嘟嘟地肿得有些变形,被石子落到过的地方更是略微发紫,显然是吃到了很大的伤害。
这时他面前早就已经换了一个人,疤脸男着柳鹤涣散的瞳孔,欣赏他满是泪痕仍然漂亮得惊人的脸蛋,手指在篓子里翻搅着石头等人彻底回神,心情很好地观察嫣红湿透的色情肉逼。
肿胀的嫩蒂根部隐约露着饱满鲜红的一点,似乎是里头的小核怯生生地探了点出来没被包住,他眉头瞬间惊喜地挑高,弯起嘴角,眼疾手快地将一个石头对准裸露的阴核狠狠弹射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这一下几乎是没有半点缓冲直接暴力抽在密布敏感神经的肉豆表面,石子尖角造成摩擦接近酷刑让柳鹤痛得大脑一片空白,凄声哭叫着眼前发黑,他张着嘴巴却根本没有吸气进去,僵硬地痉挛着阵阵发抖向上弓腰,屁股紧绷得接近崩溃,热乎乎的尿液从张开的尿眼里涌出失小股滑落,混着淫水喷溅在地上洒出了一小块深色!
“我操。”寸头男人一脸震惊,“怎么你动手效果那么好?我刚才也打着了阴蒂他都没这样。”
疤脸男睨着他笑了一声:“你个蠢货,这哪能一样,刚才你打隔着层包皮当然没那么刺激。”
“什么玩意儿?”寸头男仍是不解,“包皮那不是鸡巴头上才长着的东西吗。”
下体还在突突跳动着酸痛不已,柳鹤迷迷糊糊中看到一只粗糙的大手向自己腿间伸过来,他口齿不清地呜咽着扭屁股要往后躲,可脚上有绳子,屁股后被人顶着,他只能在绝望惊呼声中再度被人抓住了伤痕累累的阴蒂拉动变形,尖锐的酸痛让柳鹤狼狈哭叫出声,绷紧屁股跟着那力量向前挺胯发抖。
“别抖了听到没有!”疤脸男狠狠往柳鹤屁股与腿根相连处抽了几巴掌,直打得白软肉浪波滚,暗搓搓占够便宜了才开始动作。
他也完全不顾耳边颤抖凄惨的呜咽,在一堆淫邪视线当中把软乎乎的肉皮捏住弄松,接着指尖一怼一挤,就在雪白屁股猛然的痉挛中掐了一小颗极度鲜嫩、颜色嫣红石榴籽似的特别浑圆饱满的豆核出来。
“看见没,你以前那些生理课都怎么上的?辍学忘光了别的知识也就算了,这种问题都能问,这玩意其实才是阴蒂,外头软乎乎的一层肉就叫阴蒂包皮,双性人那么骚,据说如果里头那骚豆子直接露在外头,光是被内裤摩着都会水流个不停走不动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