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闪光他的左手拇指上有个戒指,结构类弹簧,但圈环更宽,用力弯曲会出现缝隙,表面分布着许多铆钉状尖锐小刺,说是戒指,实际上更像是打人时增加攻击力的道具。
他的眼睛眯了眯,突然有了更好玩的念头。
恶心的左手松开钳制反转过来怼到眼前,柳鹤根本都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泪眼朦胧地张开了嘴急促呼吸新鲜空气,晶亮的一丝涎水顺着唇角流下。
“看清没有。”糙汉恶声恶气,“你骚逼喷的水!把我宝贝戒指给弄脏了,赶紧舔干净!”
这话让柳鹤气得从晕乎中清醒些许,他用力摇头抗拒,被生理刺激浸泡得混沌的意识也没想太多,张口低头要发狠去咬糙汉的手,真跟只被惹急的小狗似的,只是不知为什么这个死变态的力气简直大得可怕,一下就躲开掐上了柳鹤的脖颈,勒得他脸色发红呛咳出声很是狼狈。
“不舔也行,冤有头债有主,反正是骚逼喷水弄脏的,那就用你的阴蒂给它认真道歉!”
恶狠狠的威胁撂下,糙汉倾身把柳鹤往角落里挤得痛呼出声全力死死控住,他的右手继续让脆弱的豆核保持裸露,左手一同钻进弯曲拇指将尖锐的铆钉顶起,粗暴地冲着蒂珠就是一下狠撞!
“呃哦……”圆鼓鼓的鲜红蕊心被尖角撞出凹坑,柳鹤瞬时痛得瞬时双眸上翻舌尖探出,喉结滚动着发出压抑的惨叫,身体都哆嗦着抽搐了一下,小腿失控地直蹬地面。
见这玩意真有奇效,糙汉兴奋得不行,愈发没有分寸,曲着拇指连续不停地用脆弱的肉核“清洁”起尖刺来!
嫩红的小神经团就这么被迫与银白色的锐钉在潮湿泥泞的内裤里反复刮蹭,火辣辣的灼痛顺着神经末梢疯狂爆炸跳射炸开,过于超出的刺激让柳鹤甚至有种阴蒂都要被生生磨坏掉一层的可怕错觉,他的嘴巴颤抖着失控张圆,涎水流下,不断发出崩溃而含糊不清的“呜呜”悲鸣,几次用力过狠的时候更是痛得差点忍不住变成凄声惨叫,手指攥得死紧碰在痉挛的小腹位置发抖,双眸翻白泪流满面,表情都已经完全失控,小腿肚痉挛着紧绷脚尖用力将身体踮高,汩汩不停的淫水热乎乎地狂涌而出顺着潮湿的腿根下滑,柳鹤的视线闪动旋转起来,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不是高潮了,只知道自己的眼泪都是热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断续困难,后背阵阵滚过电流刺激着双腿不自觉张开,急喘中显出惊人的骚浪姿态。
糙汉拇指蜷缩的动作也越来越用力,甚至相隔的两个圈环之间开始被扯出缝隙,柳鹤大张着腿,已经在进入高潮敏感度迅速攀升的酸爽中完全空白失神,胯部甚至都不受控制地偶尔向前抽搐顶动一下,然而好巧不巧就在一下颤抖的抽搐中,晶莹的豆核就精准顶入了分开的夹缝之间
可怕的是此刻不管是他还是凌虐者都一无所知,糙汉继续将手指变回直起状态准备再弯,于是那金属圈环缝隙也瞬间紧闭,就这么冰冷地狠狠“咬”下去!
“啊啊啊啊!!”脆弱得要命的赤裸豆核瞬间被夹扁到生理极限,柳鹤失声惨叫表情几乎是瞬间失控得扭曲,他甚至根本无法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下体突然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恐怖剧痛,身体痉挛着脊背发紧,仰起头整个人都像是鱼似地失控反弓起来在压制自己的禁锢怀抱中里重重抽搐了一下,时间仿佛放慢到极限,大脑一片空白除了痛痛痛和救命以外没有任何其他字眼,尖锐而刁钻的恐怖酸痛持续不停地突突上蹿席卷爆冲,柳鹤眼前开始控制不住闪烁着白光,他什么也看不清听不见,只知道阴蒂痛得几乎叫人发疯,翻着白眼舌头吐出泪流满面地什么也顾不上了,哆嗦着手伸到腿间隔着裤子开始用力胡乱疯狂抠抓糙汉的手,浑身抖如筛糠站也站不稳,他想求饶喊痛喊放开救命,发出的却只有口齿不清的凄厉哭叫,甚至下意识开始不停摇屁股蹭身后顶着自己的鸡巴只求把自己的阴蒂从恐怖的地狱折磨抠出来,小腿蹬个不停前所未有地强烈挣扎起来:“痛…呜呃……夹、咕啊啊……我的、嗬……啊啊!!我的阴蒂……”
“操动什么动!高潮了就真这么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