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折磨中从濒死般的惨叫剧烈扑通挣扎到渐渐也崩溃脱了力垂下脑袋的全过程,行刑官心满意足地冷笑出了声。

他沉沉的目光与无数双盛满不同情绪的眼睛隔屏相对:“来,给大家介绍下这勋章的含义,偷笑什么,我知道有些兄弟认出来了,不过你们也没猜错,这就是我们这军属……训练械备货物的编号管理章!多符合这骚货呢,哈哈哈!”

轻蔑的语气点燃极致屈辱的怒火和扭曲的痛快发笑,行刑官随手把恐怖的烙铁丢开,又去招呼下属:“喂,白指挥现在可醒了,你们还傻愣着干嘛?不知道人家躺久了骨头会酸吗?赶紧给换个姿势起来坐坐。”

手下们大声答是后又交换几下眼神,他们像是害怕白鹭在这种极度凄惨接近半昏迷的状态下还能有力气挣扎反抗,很快居然分了两批,部分摁住人,部分开始动手解白鹭身上被放松的铁链进行调整。

调整动作中不断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谨慎又小心,一分多钟后才成功将白鹭拉扯着拖到地上,调整成了双手上绑拉高,长腿往两边张开无力瘫坐在地的姿势。

“你们就这点出息!”行刑官看得面色很是微妙,不耐烦地瞪了手下好几眼,可自己却也是很诚实地没有那么快急着走近。

视线在天旋地转,脑袋也异常沉重,白鹭睁不开眼睛,他只觉得世界昏暗闪光不已,甚至没有办法看清任何一个清晰的影像,身体的颤抖仿佛是源自血液的发冷,频率很细但完全无法停止,耳边一连串奇怪的声音传来,也只是让他虚弱而几不可察地弯了弯嘴角。

这些玩具是在干什么?什么时候转新玩法,磨磨蹭蹭的,是怕什么吗,难道自己看着还不够惨?明明他现在可是真的没力气、也没别反抗心思了,亲手上的刑,还不自信点啊……

就在白鹭百无聊赖地发散思维时,行刑官也正紧紧盯着他。

他看着美人此时垂着头奄奄一息的模样十几秒,才走到近处抬起脚一下狠踩上了白鹭的右膝盖内侧!

“唔”白鹭浑身都在发酸绵软,本来也虚弱得坐不太稳,被这粗暴的力量一带动,直接就闷哼着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要往旁边歪倒,又被吊住双手往上的铁链在中途扯住,维持住不自然的吃力姿势。

黑色的军靴尖端踩在膝盖骨内侧碾动下压,行刑官满意地看着白鹭在刺痛中腿根不自觉抽搐绷紧的隆起轮廓,声音愉悦:“白指挥,你就永远学不会乖乖别乱动,是不是?”

白鹭紧皱着眉,颤动指尖抓了抓锁链,似乎是打算稍微转移点受力,然而一阵阵从臀根那一块散发开来的肌肉酸痛感却将表情染上痛苦,受伤的下体更是一跳一跳地突突发疼,让他神智混沌,眉宇紧锁,光洁的额间早已布满汗珠。

“说话啊?!”没得到回复的行刑官有些生气,他也不觉得是自己做的太过,正钻着牛角尖想要不要再来一针,却又很快想到那玩意就一针,当即恼意上头,冲着俘虏已经承受了不少酷刑的腿间就抬起脚踩了过去!

“呃咳……”白鹭的脸颊泛上异样的绯红,浑身剧震瞳孔骤缩,下意识躬身卷腹向前,被吊高的双手抽搐着扯动铁链,长腿颤抖着在合上的半途又被踢开,只能大张着让行刑官更加用力地把整个鞋底板踩住性器,把一点点失控的白浊踩得从贴在腹肌上的变形龟头中心溢出。

“不说话就给老子擦鞋!”行刑官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头顶,嘴角含着恶劣的笑加大力度,完全没法软下来的鸡巴连同囊袋都完全被踩得变形,硬质底的鞋跟精准落到肉逼上,踩得阴唇翻开张咧,反复粗暴挤压被烫得差不多废掉的骚阴蒂,也不顾俘虏哽咽的悲鸣,直接残忍至极地在白鹭嘶哑而崩溃的呻吟中扭动脚踝重重旋碾了起来!

“嗬、呃嗯……呃啊啊……”坏掉的身体在酷刑凌虐中再次失控发情,沾上大量灰尘的肉逼黏膜抽搐起来,逼口一张一合随着酸痛欲裂的鞋底碾动咕叽咕叽挤出团团骚水,然而除了性器和躯体手指无意识的抽搐痉挛以外,白鹭已经没有办法给他太多其他反应,垂着头越来越软绵,呻吟也逐渐难以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