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一股喷溅的完全停不下来,腰肢上弓扑腾的力量剧烈又崩溃,不断将锁链扯出声响像是酸痛到了极限。

无意识的骂声只让施暴者更加兴奋,尖锐的酸痛让失控的生理泪水和涎水一同流下,白鹭却怎么也没有办法把酸痛欲裂的阴蒂从这种完全超过限度的摧残中拉出来,只能双眼翻白吐出舌尖,在被嚼着骚籽的变态刺激当中浑身一阵一阵打着哆嗦巨颤,被冲上超过阈值极限的灭顶高潮,浑身肌肉紧绷到接近抽筋,连子宫都在小腹中抽搐起来,大股大股的淫水混合着少量失禁的尿液在下一秒喷溅而出!

行刑官还在玩弄着白鹭的胸肌,此时下身的快感攫取大多注意力,白鹭已经没法再持续保持胸前的紧绷状态,他的奶子变得软绵,随着手掌的揉捏不断变形,一下一下将酸涩的酥麻快感在身体里泵开蔓延。

俘虏的淫水喷溅撒在下巴,大量精液在从马眼被扩张开的缝隙当中流出,顺着触手的按摩淌过按摩器,开始往空气里落,打湿阴茎根部让阿格纳的脸都在白鹭的挣扎当中被蹭上许多精液。

他非常清楚这可怜的俘虏已经又高潮了,每被嚼一下喷在下颌的水柱甚至会更加有力,耳边的惨叫让阿格纳也隐隐知道自己现在太用力了会出事,然而心底却有一种莫名的暴虐欲望生了出来,让他根本停不下来,心跳得几乎要爆炸,也无法再顾及其他,满脑子只想继续发狠用力,把这骚浪抽搐个不停的肥软阴蒂嚼烂!

于是坚硬的牙齿在下一秒收紧,拼命咬住剧烈抽搐的暴涨骚籽固定,紧接着甚至对准这颗在剧烈高潮当中脆弱至极的小玩意,移动紧闭的牙齿磨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恐怖的力量很明显过了头,俘虏的屁股狂抖,耳边的崩溃尖叫声更是在极致的酸痛中都逐渐高昂到变了语调,让人几乎听不出居然是刚才那还死不服软的人所能发出。

碾磨的动作持续了足足半分钟,阿格纳的脖颈都已经有淫水落进去往下滑,他呼吸粗重面色有些痴迷,等到眼中兴奋的红光褪去时,这家伙都还是在旁人提醒的用力拍打肩膀中才回过神,赶紧把那可怜的小器官从嘴里放出来,那脆弱的阴蒂都已经完全变形了,红紫透亮满是口水,表面还能看到好几个深浅不一凌乱排列的牙印,一眼看过去简直像是已经被玩报废了。

他无措地站起身,就看见刚才还崩溃得尖叫不止的俘虏,此时已经闭着眼睛,头颅略微往上仰,一副仿佛失去意识了的状态,只有身体还无意识在尖锐的高潮余韵中失控哆嗦不止,浑身上下彻底一片狼藉,奶子被又打又拍揉捏蹂躏到红肿一片,上面还留着掌印,香香的奶水凌乱流开,胸前的衣服被扒到完全露出胸肌下面,裆部裤子也割开了大洞,人仿佛已经晕死过去,不像军官,倒像个性奴,然而偏偏其他位置的军装还依旧整齐,黑色的长靴隐隐显出皮质反光,更加显得淫荡不堪。

行刑官也终于舍得从舔奶的玩乐中停下,他起身拽了拽手套调整,腰带也重新紧好,恢复了原来那副衣冠禽兽的模样。

看着白鹭凄惨的模样,他满意地冷笑一声,又伸手去拽着白鹭的头发逼他抬头,甚至还粗暴地不断用力摇晃起来,强迫俘虏睁眼露出涣散湿润的眸子。

“喂,赶紧给我回神了,睡着了?当这是你家呢?不过也行,宾至如归,那白指挥对我们的服务喜欢不喜欢啊?”

说真的,白鹭还是挺喜欢的。

但他这会儿整个人都眩晕得云里雾里,浑身都直在控制不住地轻轻发抖,思维也迟钝下来,几乎理解不了这句话的意思,看着有人影离自己那么近,下意识就想伸手去掐住对方的脖子把人摔倒一边,然而被遗忘的铁链却又发挥了作用,只让白鹭拉扯得自己手腕传开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说话!”行刑官继续逼问,另一只手又开始摸他的奶子,把上面的精液和奶水抹得更加凌乱。

白鹭涣散的瞳孔向他转去,接着竟是很轻地笑了笑,像是已经神智不清。

这反应倒是有些出乎行刑官预料,他挑了挑眉,心里突然涌上一阵强烈的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