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
柳鹤没什么力气地软软仰着头,额间的发丝都被汗水打湿了,后脑勺靠上管家的肩膀,脸上都是湿漉漉的水水光。
他自然也没听进这句话,睫毛半垂着,嘴巴张开呼吸,然而却连管住口水的力气也没有了,嫣红的舌尖微微探出,挂着一滴晶莹的涎水,像是只被玩得失神的小动物。
“回我啊。”少爷说着,又用食指的指腹去磨了磨从包皮中探出来的阴蒂头,嘴角带着恶劣弧度的样子,和某个家伙如出一辙。
酥麻的爽意如惊雷般再度升起,柳鹤却已经累极了,他对此也只是哼叫着,很轻地绷紧屁股哆嗦了一下,眯起左眼,小口小口吸气,时不时因为抽泣而停下,手指抽搐似地轻轻往掌心弹动。
那动作一直不停,浑身打了个抖后,柳鹤下意识想要伸手往腿间去,可是这样的打算才刚冒出苗头来,就仿佛被管家透过心灵读到了似的,直接再将柳鹤的手腕也禁锢住了,彻底动弹不得。
“不理主人可不好,伸什么手,很难受,嗯?”少爷靠近了去问柳鹤,硬是把这个问句重复了两三次,才让柳鹤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