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难以忍受。

听着屋外传过来的哭叫,陆影却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轻而缓慢地往内推,让金属针头在阴蒂内部一点点分开敏感神经遍布的嫩肉,传彻每一丝冰冷的酸痛。

“唔呃好酸、呜呜呜别扎了、呃啊啊!!”仿佛有无形的利刃咬上尾椎骨,整个后背都开始一阵一阵地跳开刺痛,柳鹤难受得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他大概知道是长针一类的东西了,咬着下唇眼泪直掉,雪白的屁股控制不住地绷紧了直发抖,足尖绷直踩在空气中摇晃。

被加固了的无形束缚,让他根本挣扎不了,只能被动地承受一切。

不多时,那针头就已经没入了接近一半,嫣红的阴蒂被串在针头上抖动不止,尖锐的酸麻电流在脆弱的阴蒂内部每时每刻旋转着炸开,柳鹤几乎已经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

他的牙齿都咬得发酸,嘴角流出口水,不时发出咯咯的响动,控制不住的涎水流到脖颈,分开的长腿颤抖着绷直,足趾张开翘起,意识在恐怖的刺激当中陷入混沌的漩涡,逐渐已经几乎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也顾不上什么,崩溃之中费劲地从齿缝里挤出些无意识的含糊惨叫来:“嗬呃……会…呃嗯!!要死了、呀啊啊啊!!”

阴蒂再怎么肿也就那么点大小,这插针入内的动作其实明明根本不用那么久,完全是陆影在刻意放慢手上的动作,不仅如此,他甚至还会刺一点进去后停上一两秒才会接着往里进,过分得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