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抓着空气,屁股用力的绷紧到几乎要抽筋,腿根直到足尖都是痉挛着抻直的状态,已经完全变形圆张的逼口失控地包裹着亲王的脚踝抽搐起来,被那大脚的动作不断往外带出透明的汁水。

粗糙肮脏的大脚插进最最娇嫩经不得刺激的深处,随意刮挠敏感神经密布的子宫内壁,带来的刺激简直可怕的难以言喻。

这地方甚至脆弱地本就不应该被任何东西进去触碰,一阵阵诡异的爽意翻涌着蒸腾直冲颅顶,高潮一波接一波的根本停不下来,白鹭已经除了奄奄一息的呻吟以外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大量的淫水被堵住流不出去,只能将软软的肉壶撑得更加鼓胀,亲王甚至觉得脚下都不像在踩着实物,肉壶软嫩湿热得异常。

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喘着粗气,双眼发红,在美人崩溃的虚弱悲鸣当中冲着子宫乱顶乱蹬,直踩得淫水四溅!

白鹭的呻吟越来越弱,没过多久竟是当真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晕过去就不会再有反应了,亲王终于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他也懒得去数白鹭在这种变态的凌辱之下高潮了多少次,只是伸手扶着床梁喘着气,低头去打量自己的杰作。

他的脚踝处甚至都已经被打湿了,亮晶晶的泛着水光,刚才一直紧紧箍住自己脚掌的子宫口现在却已经不太能感受得到压力,估计是被折腾得彻底失了弹性。

白鹭股间的床铺底下漫开一大片深色,亲王看了好一会儿才看够。他餍足地舔舔嘴唇,在昏迷的美人无意识的腿根抽搐中用力将脚抽出,大量的淫水失去了堵塞,瞬间像是失禁般哗啦蒂跟着流出来。

这原本青涩娇嫩的肉穴看起来实在是凄惨,阴蒂被玩得肿到发紫,耷拉在阴唇外,下方的尿眼红肿,阴道口也松松垮垮地张着猩红色的肉洞,内里的景色一览无余,稍微蹲下身去找到角度,甚至还能清晰地看到那现在被脚操得合都合不拢、大张着颤动抽搐不止的一圈肉筋,怎么看都已经是被玩坏了。

亲王也没有再管白鹭,他喝醉了一般晕陶陶地踩下床,也我不整理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扬声大喊道:“来人!”

话音刚过,在外面守着的侍卫便迅速来到他身前,单膝跪下行礼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