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往细细的凹槽里用力塞。

“啊啊啊!!痛、难受呃……啊啊啊!!夹住、夹住了啊啊啊!!”柳鹤崩溃得哭着在床上扭腰绷紧屁股直磨蹭,原本绞紧的大腿松开,他已经顾不上姿态了,酸痛之中迷迷糊糊自己张开腿,用手去掰着阴唇做徒劳的“缓解”,足跟踩着榻面将下体都向上微微挺起抽搐起来,肿胀的阴蒂显眼地凸在空气中抽动着,淫水咕叽咕叽地汩汩涌出被甩到大腿内侧。

耳边传来的哭叫声听起来几乎有些凄惨,陆影却依旧置若罔闻地持续动手,他反复地将嫩肉往凹槽里塞,棍子几次狠狠地戳中骚籽,直到确定变形蒂珠已经被紧紧地塞进去夹好不会轻易滑出后,才将小细棍放到一边。

手指摁住豆豆盒的背面,陆影再侧头去看了看柳鹤难受得表情微微扭曲,直喘息扭动屁股的模样,嘴角泛起恶劣的笑意,接着竟是手上用力地推着那敏感的豆豆,在细细的凹槽里一刷!

然而那岩的表面相对阴蒂而言简直粗糙至极,凹槽的两边甚至是有些微微锋利的棱角,豆豆盒虽然不会传达伤害,可是那样完全相同的刺激显然也强得可怕,挤压与摩擦叠加之下,无形的温度越来越高,直让柳鹤错觉自己的阴蒂都要在这种酸灼当中突突抽搐着开始烧了起来!

“啊啊啊啊!!”柳鹤立刻翻着白眼含糊不清地尖叫出声,只觉得头皮发麻的同时酸痛爆发窜遍全身,直炸得视线中也仿佛飞起乱晃的星点,他的身体绷直,呼吸急促,手指抓着被子,挺腰向前拱起,整个人像一张白玉做的漂亮的弓,屁股绷紧了,阴道抽搐着将高潮的淫水直直地射出来打湿布料,榻上彻底被弄得一塌糊涂。

然而恶劣的玩弄者不会因为柳鹤正在被被弄得高潮而停下来,他甚至还接着往前滑,将高潮期间连骚籽都在突突抽搐着的阴蒂刮着石质凹槽,故意让那哀哀的哭吟声愈发凄厉高昂。

嫣红的阴蒂在高潮中抽搐着突突跳起来,正是最敏感要命的时候却被这样被反复地挤变形,两边的石棱直接将骚籽夹扁猛刮,柳鹤崩溃得口水直流长腿乱踢,意识混沌之中晕乎地一头把脸埋在毯子里,持续发出闷闷的崩溃哭叫来,他的腿根抽搐着大张开,双眼在眼皮的覆盖之下失控地上翻,哆哆嗦嗦地在短时间内被推到了更恐怖的快感地狱!

“啊啊啊!!痛、好痛…不、呀啊啊啊!!”然而那凹槽甚至不是整条等宽的,它的中间有一处窄路,当豆豆盒被推着快速滑到这里的时候,柳鹤的声音突然间就尖锐起来,几乎已经是有些凄厉!

他的表情都扭曲了,身体像是弓起又砸回床上,踢蹬着小腿侧躺蜷起在榻上,颤抖的手用力地捂着屄,失神得翻着白眼涎水都从嘴里流了出来,只能含糊不清地来回哭喊着诸如会坏的、停下之类的求饶话语。

面对此情此景,陆影面上爱怜地看了他一眼,手上却截然相反,加大力气一推,生生就将豆蒂就死死卡进了那最窄的位置!

“嗬哦……”敏感的骚籽都在这一瞬间被迫变形成扁扁的一片,几乎有一种要被挤爆了的错觉,柳鹤的嘴巴颤抖着却根本说不出话,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间变成嘶声的吸冷气,雪白的屁股失控地绷紧痉挛起来,灭顶的高潮又急速降临砸下,所有的感官一寸寸被冲散后汇聚在腿间突突直跳,除了酸痛欲裂的阴蒂以外几乎已经再也感受不到别的存在。

耳边的声音似乎都成了静静的一线,柳鹤的眼眸无神地向上翻着,却除了忽闪的白光以外什么都看不清,他仰起头在这种狂暴的电流攻击中浑身痉挛着发抖了好一会儿,直到那倒扣的豆豆盒被陆影再次推了一下,才能踢直腿发出含糊不清的惨叫声!

那手在刚才试探的轻推以后,很快就正式动起来,推着豆豆盒往前,可凸起的敏感肉蒂还被死死地以变形状态卡在最窄处,这么一下直接路在柳鹤凄厉的哭吟当中将阴蒂生生拉成了变形的肉条!

“痛、别扯、啊啊!!别扯我的、嗬啊啊啊!!”最可怕的是,由于硅胶的弹性很好,它能被拉得极长煎熬极久,强烈的感官刺激像是无数根针顺着突突直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