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的小石子带着投掷的动能,连续地狠狠打在敏感神经遍布的阴蒂上,那毫无自保能力的脆弱地方根本承受不得这样的蹂躏,叠加之下每一下都比上次更酸涩难熬,柳鹤仰起头崩溃地大滴掉着眼泪,双手紧紧的抓挠着箱子,几乎都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含糊不清的求饶总会在石子将阴核打得东倒西歪的时候哆嗦着变成骤然高昂崩溃的尖叫。
那石子的频率却变本加厉地在他有些凄惨的哭叫中越来越高,一下透彻全身的酸痛漾开才刚到背脊不曾散去爆点,新的灼痛就又“噌”地飞窜直冲颅顶!
“唔…唔呃啊啊!!啊啊啊!!”连续的暴力让柳鹤甚至已经没有精力去说话了,他只是眼神涣散地凌乱地喘息,混沌的意识像是一团浆糊,只有石子狠狠砸在阴核上时才会骤然溅起凌乱的波纹,全身上下每一寸神经都仿佛被这种连续的轰炸折磨得颤栗发麻,柳鹤的眼眸无力地渐渐上翻了,额头靠在箱子内壁上,涎水流出来了也注意不到,只有当石头砸在阴蒂上时,才会因为酸痛而急促地惨声呻吟,抽搐着踢高小腿。
也是这时,黑衣混混突然间推了推看得一脸兴奋同伴:“哎,咱一定要小石子吗?”
“什么意思,你还有别的东西?”褐衣混混不解。
黑衣人脸上露出有些恶劣的笑容:“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居然从衣兜里又翻出来一个有意思的小东西,你们看。”
两个同伙往他摊开的手掌心看了一眼,发现那竟是一只小飞镖,最年长的褐衣混混惊讶的挑了挑眉眉,眼中带着狭促的笑意:“这东西,你小子……可是有点过分了啊。”
嘴上说着过分,但是他们的动作显然没有半点要阻拦的意思。
柳鹤这时候还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余韵中无意识地咬着自己的舌尖发抖失神,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黑衣混混眯起右眼,瞄准阴蒂将小飞镖砸了过去,他的准头奇佳,这么一下竟是就让那尖尖的针头擦着脆弱的骚籽扎进了阴蒂里!
“呃、啊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啊啊啊!!”强烈的酸痛瞬间炸开,柳鹤的双眼猛地翻白了,他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身体的反应却已经控制不住了,雪白的小腿在空中疯狂乱踢,痛得屁股狂抖尖叫不止,却只是让那针头随着身体的抖动而摇晃起来,来回贴着敏感脆弱至极的硬籽狂戳乱刮!
“嗬呃不、啊啊啊……会坏的呃……”在这样的晃动刮擦之间产生的诡异快感强得已经完全等于折磨,柳鹤几乎要说不出话了,只能失神地眯着眼睛,视线在冲击之下一阵阵发黑,咬住自己探出的舌尖直吸气,透明的涎水从张开的嘴里流出来,他的身体紧绷着在无助中一点不敢动,然而生理反应的哆嗦根本控制不住,雪白的屁股因为惧怕而痉挛着绷紧压制,甚至用力到能看到侧面明显地出现了色情的凹窝。
然而就算是柳鹤因为那小飞镖所带来的变态刺激不敢动,这些小混混们却不会让他得偿所愿。
“别碰、啊啊啊!!啊啊啊!!”黑衣混混甚至还故意走过去,用食指轻轻从下往上去勾挑小飞镖的尾部,然而那飞镖的针头是已经扎进了阴蒂里的,这下摇晃起来简直是在敏感神经密布的嫩肉里冰冷地乱搅,同时反复在脆弱的骚籽表面刮来刮去,柳鹤的眼眸猛然翻白了,身体剧烈地抽搐哆嗦起来,足尖用力绷直,在崩溃的哭叫中飚出了汹涌的高潮淫水!
这动作带来的一连串的激烈反应简直让这几个混混叹为观止,他们显然是有些上头了,还想要接着玩飞镖,可两人抓住黑衣混混上下搜身一番后,发现找来找去也没有再找到同样的飞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