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乱抖,腿根更是抽筋般颤栗不止。
等到第八掌擦着受伤的阴蒂狠狠地拍在子宫上时,白鹭咬住的布团力道骤然剧增,他的左小腿失控地在空气中痉挛着高高抬起,手臂上都是用力得绷紧的肌肉,接着竟是双眼上翻着在闷声惨叫中高潮了,成柱的淫水从松垮的子宫口淅沥喷溅而出!
然而褐角这家伙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的嘴脸噙着狠戾的笑意,甚至还雪上加霜地又是狠狠的一巴掌从下往上,将那团正在高潮中快速抽搐着的宫囊甩得向上抬起,透明淫水在美人崩溃而高昂的悲鸣中被拍得四下溅开,甚至有几滴落到了褐角的唇边!
这下似乎也是让褐角没有想到,他惊讶地用舌头去舔了舔那淫汁,像是还觉得不够,反手又是一巴掌故意去正正打在子宫口上,生将那软肉挤压得软绵绵变形了,甚至有些许骚水拍得撞回宫腔内部,粗暴的凌虐之下,耳边也立刻传来美人挣扎所牵动的木门摇晃声,然而这一切却只让他们兴奋得头皮发麻。
一连串反应下来,褐角很自然地接收到了一个讯息,他意识到白鹭根本受不了对子宫的折磨,顿时兴奋起来,觉得自己终于发现了对方要命的弱点,凌虐欲如被浇上热油的火焰般噌噌暴涨。
思至此,褐角甚至还兴味勃勃地又换了手法,他不再是并拢手指去拍打,而是张开手试探着去攥住那团软滑娇嫩,直在颤抖小幅度摇晃的晶莹软肉。
然而那软嘟嘟的嫩肉团本来就小,现在这种脱垂的程度更是根本就填不住他的手心,褐角只能慢慢收拢手掌,用指腹去贴合着滑腻的表面,那触感是让人说不出的新奇,他几乎能够感觉到子宫在自己的手里温热地跳动着,软绵水润的肉壶从体内脱出以后彻底毫无任何自保能力,宫口肉筋都被弄得松了,脆弱得不可思议,让人有种只要稍微用点力就会掐坏它的感觉,也实在是让褐角不舍得放开手。
但平心而论,褐角没真的想弄坏这团小东西,他按捺住自己心中沸腾狠狠掐下去的用力欲望,手侧着靠在柔软的晶莹肉团右侧,左手也覆了上去,双手往不同的方向运动,将敏感的宫囊在自己的指尖搓动起来。
那团嫩肉几乎是立刻又咕叽咕叽地在揉捏间开始从末端的子宫口吐出水,被反复作弄到不断变形,短平的指甲更是不可避免地在那脆弱至极的子宫表面上刮了好几下!
“唔唔呃!!”这种变态的刺激显然完全超过了一般人的承受阈值,子宫被抓在掌中飞速搓动,尖锐的感官刺激直冲颅顶,白鹭用力地咬着嘴里的布团,几乎要连后脑脖颈处的肌肉都用力的发酸,嘴里唔唔含糊不清地尖叫着。
随着那动作的愈加粗暴,他的双眼甚至逐渐无力地上翻了,手指还在颤抖着抓挠,扭动身体随着刺痛而不住乱动,一双长腿更是疯了般在空气中胡乱踢蹬挣扎,屁股底下坐着的木桌都被弄得微微的摇晃震颤起来,甚至必须要黑角去赶紧把白鹭摁住以减少隆隆的噪音。
褐角的手上这时候已经湿漉漉都是水了,甚至连手腕上都有些湿意,他的呼吸粗重,眼底泛着猩红,像是玩得有些上瘾,不但持续着胡乱揉的动作捏,还不时将大拇指伸进松垮的子宫口里搅一搅,去摩擦敏感的子宫内壁。
“唔嗯!!唔、嗬呃!!”诡异的快感层层叠加,像是锋利的刀刃在挑动脆弱的神经,白鹭颤栗着绷紧了身体,他的耳边似乎能听自己肌肉收缩时颤抖的幻声,然而很快又被咕叽咕叽黏腻的水声和急促的呻吟呜咽覆盖殆尽。
一切的动作落在那过于敏感的器官之上,不管是痛楚还是快感都被无限放大,一丝丝张牙舞爪地啃噬占据本已混沌的思绪能力,白鹭的眼眸半阖着,却看不到多少黑色,他嘴里的布团早就已经被口水打湿了,咽不下去的涎液顺着唇角往下流到打湿的,呻吟声绵长而虚弱,带着浓重的颤抖,雪白的小腿痉挛着在这种变态的刺激中又被弄得高潮了一次,足背绷直成漂亮的弧度,腿根和屁股都已经湿漉漉的流满了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