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了,他朝这边走过来,步子非常稳健,却带来了一股很重的酒气。
学长拦在我面前,没想到竟被成颂一把推开。
然后他看着我,在我面前特大声地说,“我说你呢,不是处女给我装什么纯!”
那个时候,旁边唱歌的女生正好点的是一首特安静特低调的《单人房双人床》,淡淡的伴奏在包厢里回荡着,没有歌声。成颂那张扬的声音,话语里的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落到所有人的耳朵里。
每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等我反应过来时,只是无措地看着学长,他的表情有些惊讶,似乎对状况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可是他站得离我远远的,似乎并不打算过来说些什么。
我当即觉得脸一热,酸楚从鼻尖泛滥到眼睛里。我吸了吸鼻子,拿起我的手提包,说,“学长我先走了啊。”
刚迈开步子,成颂便过来拉我,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一把甩开他的手,匆匆逃离。
直到我离开的时候,身后依旧一片安静。
我一个人走在路上,耳畔回响着成颂刚才的话,不知道怎么的,滚烫的眼泪就这么冒了出来。我很少哭,一哭就变得难以控制,只好不停地用衣袖抹着眼泪,直到擦得脸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