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我仿佛听见他在叫,“妈妈。”
低沉地语音里带着难过的腔调,梦呓一般,就像是孩子本能地寻求安慰。
我不再看他,拼命睁大了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
去医院的时候林秘书和医生已经等在那里,他们把成颂送上了推床,便向着走廊深处走去。临走的时候,林秘书回头看了我一眼,深沉的眼神意味深长。
那天晚上回到家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做了个梦。梦里的我,站在一条长长的走廊上,四周是亮白的光,成颂从走廊的尽头向我一步步走过来,脸上是我熟悉的骄傲和不可一世,焕发的光彩让他的英俊更甚。蓦然之间,我就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很久以前,我们都还青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