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酒精作祟的缘故,我一会儿想起林秘书说的话,想起他话音里隐含的责怪;然后又想起温燃对我说的“你得让我高兴”,冷冷清清的语气,不带任何温度。 到最后,我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了,便看到了成颂的脸。那张本来英俊而充满朝气的脸有些苍白,对我温柔地笑着,遥远而陌生。心里的难过仿佛瞬间找到了出口,也不清楚自己在哪,就那样痛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