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刚才那个男人?” 此时的他,脸上有着我从未见过的森冷,声音也变得激动,“开什么玩笑?十五岁?” 汽车陡然转了个弯,仿佛带着主人的戾气,沿着我们来时的路往回走去。我强烈地感受到他的不冷静,试着叫他名字,“成颂?” 窗外的风景越来越模糊,风鼓鼓地吹进来,有些冷,我问,“这是去哪里?” “找他算账。”他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