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烧,给你喂了药,刚刚在做噩梦?”祁隐松开手,把床头柜的杯子端下来,里面有一根吸管。

裴黎点点头。

“要不要去医院打针、输液?会不会好得快点。”祁隐问。

裴黎摇头,“不去,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