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他就这样被迫跪在地上。
养尊处优了一辈子的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折磨,触碰着冰冷地板的膝盖都仿佛麻木的不是自己的了。
直到沈凌寒迈着大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等了半晌,自己的求饶没有等到沈凌寒的回应,季君山胸腔里一颗心都快要紧张得蹦出了胸腔,小心翼翼地抬起眸子。
又一次看到沈凌寒那阴鸷到骇人的面容,他浑身一颤。
“沈、沈少,沈少爷,真的误会了,都是误会……”
快要被这么大阵仗吓尿的男人开始在地上痛哭流涕,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恐惧。
他默默地往一边小幅度地挪动着身体,想要离那些黑洞洞的看起来极其瘆人的枪口远一些。
“我真没、真没绑您的人,我哪有那么大的胆子?”
室内的空气沉闷到了极点,沈凌寒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都让人感到被压迫得喘不过气。
季君山只感到自己呼吸之间都带着强烈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