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再来看你。”

“好，姐姐也要注意身体！”汪斐敛去眸底晦暗，抬头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柳年摸了摸他的脑袋，起身交代薛秘书有什么事立马通知她后便离开了实验室。

坐上回公司的车，柳年看着手机上秦献的十几个未接来电和几十条消息，揉了揉眉心，沉思一会后拨了过去。

几乎是刚响一声便被接起。

电话那头没有说话，只有浅浅的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耳畔。

“小献？”柳年轻声唤道。

半晌，手机里才传来秦献闷闷的嗯了一声。

柳年指尖敲击着膝盖，想了想道：“听程霁说，你昨晚去找我了？”

秦献沉默片刻，才声音沙哑委屈的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去参加程思远的生日宴？”

姓程的那个小贱人对姐姐有非分之想，他不信姐姐看不出来，可她却瞒着他去了那个小贱人的成人礼，他用脚指头都能想得出来程家为程思远办如此隆重的成人礼还特意邀请姐姐过去是藏得什么龌龊心思。

可姐姐却还是去了，不仅瞒着他还连他的电话消息一律不回！

姐姐是什么意思？她难不成真看上了那个样样都不如他的小贱人了？！

他一夜没睡，就想看看姐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他，会不会对她昨晚的事做出解释。

柳年垂眸，语气平静如水，“小献，程家最近跟万睿有合作，她的面子我得给。”

不管程霁藏得什么心思，单论她现在的处境，跟程家交好没有坏处，如果秦献跑来搅合进这件事里，只会把事情复杂化。

她当然知道程霁有意把程思远送到她床上来拉拢她，但选择权在她手里，程霁不敢把手段用在她身上，否则昨晚中药的就不会是程思远而是她了。

程思远只是一个无辜的棋子，一旦秦献昨晚在，他落不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