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休息日都有空。”

李姐立刻喜笑颜开，对着财务王姐挤眉弄眼。宋翊锟以为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财务王姐也走进来了。

“小宋，你是说两个休息日都有空？”

“嗯，王姐有事？”

“我家里有个亲戚，今年上高二，学习成绩有点不太好，请了一堆家教都不管用，我想着你是高材生，要是能有空看看，给咱们点建议就好了。”

“王姐，我倒是有空，但我毕业那么久了，那点知识全还学校了，恐怕我看了也没用，你不如去找张靳臣。”

“你王姐找过了，欺负人家小孩刚来不好拒绝，一周让人家给辅导三天，损死了。”

“你能不能别吹牛逼了？你听听自己的话自己信吗？”

凌少凡把手里的球砸到对面人的脸上，几个吊儿郎当的高中生正是人嫌狗弃的年纪。

“凡哥，确实吹得有点过了，你说你在地铁上趁着挤摸摸小姑娘屁股我们还能信点，你直接肏个男的，还当着人家男朋友内射了就有点玄幻了。”

“爱信不信，我手里还有他电话呢！你们不信我打过去给你看。”

“你刚才不是还说他连你的脸都没看到过吗？怎么现在手机号都有了？我一直以为咱们凡哥只是不学所以成绩差，现在看来可能是确实哪有点问题。”

凌少帆掏兜找着宋翊锟的名片，才摸出来，发现已经成了一堆烂纸，早就不知道被他妈洗了多少遍了，众人看见凌少帆手里的碎纸渣纷纷嘲笑起来。

凌少帆正气他妈为什么洗衣服之前不掏兜，凌母的电话就来了。

“什么补课？！我说了不补！让他滚！”

“气急败坏了属于是！”

凌母的夺命电话纷至沓来，被朋友奚落的凌少凡只能妥协，临走前对着一众朋友撂下狠话:“老子一定那天操他给你们看！”

“小宋老师你先等一下，那孩子马上就来了，先吃点水果。”

“不急”

已经超过约定的时间半个小时了，宋翊锟嘴上说着不急，却故意一直看手表上的时间给凌母看。

凌母成功感受到压力，电话更是一个一个打。

“我家这孩子叛逆期太长了，打也打过，骂也骂过，都没有，一会儿要是惹你生气了，还辛苦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凌母真是担心一会儿那熊孩子给人家惹不开心了，这可不是花钱请来的，都是人情啊。

“砰”地一声巨响，凌少凡骂骂咧咧地踹门进来，他被朋友打脸，一身怒气没处发，只想把这个家教赶走，所以表现地格外乖张。

“我说了我不要什么逼家教，你要有那闲钱还不如给我，我……”

凌母不知道为什么凌少凡突然哑火，但他之前实在太暴躁了，就这怎么补习，连忙和宋翊锟道歉。

“真辛苦您等这么久了，这熊孩子不知道犯什么病，我们改天等您有空再约吧。”

“好，那我先走了。”

宋翊锟起身就要离开，谁料凌少凡突然大喊:“等一下！我要补课！”

宋翊锟觉得这吵闹的声音很耳熟，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仔细看凌少凡的脸，确定自己真的没见过这孩子，只以为自己是被秦世峻的事弄得太敏感了。

“走走走，去我房间。”

凌少凡热情地推着宋翊锟，宋翊锟不是很适应这个比自己矮了一点的高中男生如此热情，只把他当成一个不听话不懂礼貌的孩子，但也没想太多。

“你那房间脏得呀，都落不下去脚。”

“不用你管。”

“把窗户打开！”

门刚打开，宋翊锟就被里面的脚臭味熏得往后退了一步，凌少凡像是没闻到一样把他推进去，还把门给反锁了。

他拉着宋翊锟做到床上，贴得很近，手还不松开。

宋翊锟完全没接收到他的暧昧，他忍着咳出声的冲动，皱着眉看着遍地不成双的袜子和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