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唯一撒娇的娇态,全部都给了裴肆闫,只有裴肆闫在的时候,她才会哭会闹,会淘气,也会莫名其妙发脾气。
她把全部的爱都给了裴肆闫,也把狼狈都给了他。
宋言则皱起锋利的眉宇,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具体是哪里不舒服?说话,不说的话,我直接送你去医院。”
宋念不爱麻烦别人,告诉她哥原因,“我鞋子湿了,脚被泡了一天,有点难受,等回老宅里,我换双干净的鞋就好了。”她解释着。
宋言则反问:“能走吗?”
宋念愣了一下,“可以,就是难受不舒服而已,不碍事。”
等宋念上了车,宋言则冷声道:“把鞋袜脱了。”
“啊?”宋念发懵,有些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