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腰际还被男人的手环着,粗重地像条缠着她的蟒。
她挣扎着起来去拿手机,刚巧Jessica发消息过来,说是来找她。
幸亏看见得早,她留几分钟收拾自己,披着睡袍下床开门。
沈烨还在睡,她没叫他,估计是昨晚太卖力,累着了。
Jessica进门后,看到地上散乱的玫瑰花案赏袖扣,挤眉弄眼:“拆个礼物都这么激烈?那我的蛋糕吃了嘛?”
“吃了,”秦茗平淡地夸奖,“味道很好。”
Jessica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忽然看见卧室床上有一个隆起的包,明显里头有东西。
“有人把自己包装成礼物送上门了?”她八卦。
“不是,”秦茗瞥了眼床,淡然不惊地回想起昨晚的某些场面,“是一条狗。”
“狗?”Jessica来劲,“我去瞧瞧。”
“别瞧了,”秦茗指了指她的鞋,“你没换拖鞋。”
Jessica知道她有洁癖,连忙双手合十道歉。
秦茗从善如流地接过话题:“无妨,找我什么事。”
两人绕回工作,谈完事情后,Jessica被客户的一个电话直接叫走,连午饭都来不及吃。
门刚关上,沈烨就大大咧咧地从卧室里出来,他人高腿长,三步两步就走到她跟前:“为什么说我是狗?”
秦茗默默倒水喝,给他一个不咸不淡的眼神。
他抓头发:“因为我……毛茸茸的?”
昨晚有一次她紧扣着他的脑袋喊“不要了”之后,嫌弃过他的头发太扎手。
“不,”秦茗喝一口水,把玻璃杯放下,态度冷静轻蔑,“因为你会咬人。”
午后的日头很盛。
她腰际的睡袍系带松开了些。
奶子上,两腿间,都是他留下的吻痕,红印遍布,暧昧至极。
还有其余看不见的地方,被他咬得更厉害。
他笑了,从后面抱住她,撩起睡袍给她肉肚子放松:“当你的狗,我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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