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晚两天,跟早两天有什么区别,刚要问,电话那头男声传来“我休假结束回去,陪她去见黄启明。”
徐燕时在,倒也靠谱点。陈书咬牙说“行,我跟永标只能打两天游击了。”
这整个打电话的过程,向园都听得清清楚楚的。等徐燕时挂了电话,也没看她,把手机反扣在桌上,继续跟服务员点菜,点完也没主动跟她说话,而是端着杯水慢条斯理地喝。
向园觉得这人真的太能吊人情绪了,明明电话里讲得是她,居然一个字都不跟她透露。
到底还是她沉不住气,战战兢兢地试探着问了句“陈书啊?”
徐燕时靠着椅背,喝着水,老神在在地点了下头。
见她不说话,然后他把杯子放下,似笑非笑地环着胳膊看着她,脚大喇喇地开着,特别悠闲地说了句“这会儿知道害怕了?往人身上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向园还挺义愤填膺的,口若悬河有点不要脸地开始瞎掰“他在言语侮辱一个我非常敬佩的同事兼上司!你不知道徐燕时同志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是非常神圣且不可侵犯的吗?你想想,一个一年都从来不休假的男人,平时工作努力认真不说,一个人撑起一个部门,兢兢业业,刻苦努力的这样一个好同志,被人在饭桌上用言语踩踏,作为我司的成员之一,我非常痛心,我当然是个人代表公司出面教训一下那个瘪三了。”
“扑哧”一声,徐燕时被她逗笑,手指节擦了下鼻尖,笑着往别处看,有点无奈地“我就不该问。”
向园也跟着笑,顿时觉得什么都不是事儿了。
徐燕时却忽然收了笑,说“以后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少做,我不用你为我出头。”
向园哼唧,佯装听不见悄悄喝水,眼神游移四下扫荡。
他伸出说,食指指节义正词严地敲了敲桌板,“说好。”
“好。”向园放下杯子,不再看玩笑了,认真地看着他。
这事儿就这么敲下了,等服务员菜上齐,饿了一天的向园开始大快朵颐,徐燕时好像没什么胃口,吃了没两口就撂下筷子在玩手机,中途还出去接了个电话。
结果,两人就在这,碰上了他俩的高中同学,好死不死,三人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