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觉得大概率是后者，用力甩了下手。

程鑫磊倒是没被波及，但看到庄殊绝有一个闭眼闪躲的动作，定睛一看，她脸上果然有一串水迹。

“诶你……”他打抱不平。

“不好意思啊。”沈锡舟转过身来, 语气却没有一丝歉疚。

庄殊绝不看他，对程鑫磊说：“算了, 没事，你赶紧弄你的衣服吧。”

她感觉到沈锡舟的眼神在自己脸上稍一落，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庄殊绝不动声色地舒了一口气，她站到一边，无所事事看程鑫磊用水沾湿衣服，挤了点洗手液搓洗脏污。

气氛有点尴尬，程鑫磊找话题：“还以为你们认识。”

庄殊绝想也不想：“不认识。”

下一秒，余光里，卫生间门口又多了个人。

沈锡舟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的谎话无可挽回的时候杀个回马枪。

他大喇喇地直视她。

这下程鑫磊确定他俩认识了，狐疑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