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只是之前一直没机会表明。原本我是想着待回京禀明我父亲后便上门求亲的。不巧前些日河西武顺起了兵变,我父亲奉命带兵而去,不知何时才能归京。若无尊长之语,我之求亲便显儿戏,对贵府亦是不敬,只能暂时压下。只我如今人在京中,阮先生不久却要携令爱一道南归,中间山重水复,我怕阮先生早早便择了佳婿,这才斗胆向阮先生求告一事。求阮先生等我半年。半年之内我必定带了父命媒言上门求亲。”
阮洪天目瞪口呆,望着谢醉桥说不出一个字,半晌才回过了神,犹豫道:“这……”后面却又不晓得该说什么了。
“我若能得娶令爱,这一世便唯她一人而已,绝无二心!”
谢醉桥见他迟迟不应,面上似有犹疑之色,又补了一句。
阮洪天忙道:“谢公子误会了。我家女儿能得谢公子垂青,本是盼也盼不到的天大喜事。只你我两家门第悬殊,我怕我家高攀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