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再害怕一会,元庆就裹着浴巾赤裸着上身出来了,他一边走一边用毛巾擦着半干的头发。
发尾的水珠滴落在胸膛上又下滑到他的腹肌···
“看呆了?”元庆的手在她面前摇晃。
谢知恩耳朵一下子就红了,拍开他的爪子,心虚道:“你瞎说什么呢。”
他直接一把把她从沙发上抱起,吓得谢知恩搂紧他的脖子,“你干嘛啊。”
他直接含住她的耳垂舔舐起来,说话含糊不清,“干你。”
大小姐婚前:他是性冷淡吗?还是他不行?
大小姐婚后:他还是性冷淡吧,我不行了。
0011 10被吃干抹净(h)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扭头避开,那股热气就打在她脆弱的脖颈上。
“不能等会吗?”她怕自己掉下去,两条腿死死盘住他的腰。
“都硬了。”元庆一边说着一边用下身磨蹭她,浴巾在他胯间鼓出一个大包。
“那你先把我放下来再说。快点。”谢知恩催促着他。
“我不要这个姿势。”
他抱着她走到客厅,把她放在落地窗前,脱掉她身上的衣服,让她做一个站立一字马的动作,把腿高举过头顶,搭在玻璃上。
这个基本功动作使花穴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之前她泡完澡开了很低的冷气,现在肉穴被吹的凉飕飕的,谢知恩突然想起一个成语叫做空穴来风。
元庆把浴巾解开丢在地板上,大咧咧露出他那杆长枪。
他发泄一次都要好久,这个动作让他来一次她的腿也基本废了 ? 。
元庆紧盯着暴露在空气的花穴,一寸一寸扫过,不得不说谢知恩的花穴长得还是很漂亮,学舞蹈的她养成定期清理私处毛发的习惯,小穴一片光洁,不见半根毛发,肉穴鼓鼓囊囊的,干净又肥美。
粉粉嫩嫩的两瓣小阴唇紧紧闭合着,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注视,颤颤巍巍地从中间微微吐出一股花蜜来。
相比之下,元庆那里就丑的多,毛发浓密又杂乱还卷曲着,性器从那团黑丛中出来,肿胀成猩红色,又长又粗的上翘起来,顶部的龟头微微弯着,跟他贵公子一般清俊的脸庞最不相衬。
他握着性器,龟头在整个阴户上来回滑动,两个人分泌的体液混合在一起。
谢知恩立马坐不住,放下自己的腿,主动跳在他身上,两条细白长腿紧紧架在他的腰间。
谢知恩就是这样,你说要开窗她不同意,你说要把整个房顶掀了,她就同意开窗了。
“就抱着操嘛,喜欢被你抱着。”
她都这样说了,元庆立马行动,单手托着她的臀瓣,一只手握着性器顶开两片肥厚的小花瓣,用柱身研磨着穴口和阴蒂,直到水液漫出打湿两人的下体。
元庆觉得湿度差不多了,性器一鼓作气长驱直入。
两个人同时发出喘声,元庆是爽的,穴道本身就够紧,一段时间不插,更是紧的要命,让他爽的头皮发麻,身上的青筋一道道绷起。
谢知恩是被撑的,她感觉自己花穴整个被他撑开了,塞满了。
回到了久违的温柔乡,这杆长枪显得格外兴奋。
元庆的两只大手抓住她的臀瓣腿根,把她往后拉,自己的腰也往后退,只留着一个头在穴口处,然后挺腰,放在她身后的手也朝自己胯间压,一大截柱身瞬间就消失在肉穴里,如此反复几次后。
“还夹吗?”他暗哑的说道。
谢知恩鼻头和眼尾都晕红着,小鼻子抽了抽气,连忙摇头,“不…不夹了,不夹了。”
仔细一听声音还带着哭腔。
这几个猛插着实要她的命,她再也不敢偷偷有小心思了。
于是他抱着她在室内走来走去,腰肢用力耸动着,把身上的谢知恩插的花枝乱颤…
元庆抱着她走到房间角落里一株高大的绿植前,把她放下换了个姿势。
此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