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要在钮书瑞身上抚来揉去。活似那街头上,不知生长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的臭流氓。

每当天色渐黑了,便要从小巷的深处,走出来,站在那面朝大路的阴影里,用一双邪恶恶心的眼睛,看着路过的每一位女性,然后随机拉走一个,便要一路拽进巷子最深的地方,在那阴暗潮湿的角落里,做着那伤天害理的不轨之事。

虽说江闻不至于低劣到这般程度,可他面对钮书瑞时的样子,实在是跟那街头上满脑子淫恶想法的混混,没什么两样。

只不过他更嚣张便是了。

他若是那恶霸中的其中一个,定然会是属于称霸所有的那一个。那个非但力气最大,还最无所畏惧,最让人无法阻挡的恶棍头头。

根本就不需要躲躲藏藏,等到天黑了,才出来惹事生非、无恶不作,天还敞亮着,他便已经光明正大的跑到那大街上,明目张胆的挑选受害者了。

就像现在一样,不知不觉中,就连钮书瑞的上衣,都给他扒了去,完全忘了自己先前特意把钮书瑞的内裤、裤子统一扔到远处沙发的原因是什么了。

野蛮地脱下了钮书瑞的上衣,便看也不看,就胡乱丢到那一旁的地方去,也不顾那衣物无助的染上更多的水液,很快便全部都被染透了,只一双眼,牢牢注视着钮书瑞光滑纤细的身子,任凭她更加赤裸地倒在水泊中,被他操到“湖水”和她白皙的肢体,一同平地波澜、风起云涌。

那被淫水快速波及湿润的胸衣,江闻也是管都不管、脱也不脱,直接往上一推,便强行将其从钮书瑞头顶上方拽了下来,又是一个随手,便不知丢到了哪个沙发上去。

大掌立刻集中的抓在女人的两片媚乳上,一上来,便是翻天覆地的挤捏揉抓,抓得那嫩红红的乳肉,瞬间肿大,也依旧是说不出的白软娇细。

钮书瑞真是太白了,太白了……尤其是在这样全黑的沙发上,对比尤为壮烈,直叫人挪不开目光。直让江闻觉得,这画面,果然和他想象中,是一模一样。

甚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细致耀眼。

小小的女人,白得像是在发光,在这样通体黑色又泛着水光的皮质沙发上,简直是散发着一种让人说不出话来的神圣感,叫人目光呆滞,口齿大开,只直勾勾望着这样一位宛若天神降临的女人。

然而此时,她却因为被迫跌入了爱欲的迷潮里,浑身便感染上了一番道不明的陨落与堕落失意的腐败感。却丝毫不让人觉得她变质了,反而仍觉得她,是那般的圣洁至极。

只不过是从先前那看似一点感情也没有的冰冷圣灵,变成了眼前这般沾染上七情六欲的变得有血有肉有欲望起来的圣女罢了。

更何况,她即便是沉沦于他人带来的情欲里,也是沉沦得如此美丽、不可方物。纵然是情动,也情动得叫人不敢有非分之想,不敢将自己的肮脏思想,强加于她身上,只觉得她有情念,是正常的,而自己起了邪心,便是歹念,是亵渎。

尤其是钮书瑞身上的媚动感,始终能从她微皱的眉头里,看出一点不情不愿似的意思。叫她即使沦陷得看似比谁都厉害,也叫人感到心疼,想要狠狠的疼爱于她,叫她做回那可以自己安排一切的神明。

可却也正是因为这份被逼无奈,才令人心悸不已。给她无法描绘的美,又添上了震天骇地的一笔,简直是又纯圣,又落魄。

叫江闻忽然便生出了一股自己在侵犯神女的畏罪心理,满是冒渎和不该的意味。

然而江闻又是何人?怎么可能因为这点所谓的道德沦丧的感觉,便内心脆弱到不敢再进行下去了?

只在狂烈的操弄中,眯起了眼,在频频的癫撞下,反升起了那想要立马撕碎两人之间莫名而来的、仿若云泥之差的阶级感。

竟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克制下自己对钮书瑞猖狂的欲望,更不可能做两人之间地位低下的那个人。

纵使钮书瑞真是什么一方神明,真是什么万人仰慕信赖的圣女,他也依旧要操死她,依旧要把人按在自己的裆下,只得被自己用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