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还不是,还不是因为他那张扰人心绪的脸!

如地面飘扬的杨柳絮,柔白、软和,但光看着全身都发痒。她一个激灵居然答应了!脸火辣辣的,像被毛絮盖住脸,那柔软的毛尖竟然穿入她的毛孔,不断往深处刺去,汗水浸湿了毛絮,被刺的星星点点伤口被腌得疼痛难忍,又不能张嘴呻吟,显得自己小题大做。

真是个危险的家伙!胳膊越收越紧,像对双生蛇紧紧缠附在男人的腿。

“孩子,放轻松点。”就好像他是她认识的长辈,她是个屁颠屁颠抢着帮忙的小孩,她不由心生不满:“再松你就要掉下来了,好了吗?你怎么还没够到!”

她扫了眼顶头蔓延出去的树干,一只黑白花的胖猪咪慵懒地倚在树桠,半截眯缝眼饶有兴趣地盯着斜下方瞎忙活的两人,叫都不叫一声,她似乎都能听见聒噪的知了声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呼噜声。

“它真的是被困住了吗?”

她开头的怜悯心被消耗殆尽,额角的汗珠将发丝染湿,腿越岔越开还抱着男人的腿,像个戴假发的癞蛤蟆祈求着白天鹅至高无上的爱。

“可以往右边挪挪,我快碰到树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