颔微抬指了指未开封的。见我没反应,随手拿出一盒后用手背推上抽屉,直留一道狭窄的缝隙。
和他此时的眼神相似,有些嘲讽,有些嫌弃。
他这是在嫌弃我没有立刻理解他的意图拿开封未用完的套子是他亲亲主人里留下的,今晚还要接着用。我们俩兰笙裙727474一31做爱得拿新的,用不完得扔掉。
接过他递过来的小包装,我垂头凝视,这下可好了,果然花什么样的钱受什么样的服务,他还反过来让我给他戴套,还真以为我是他偷情的工具人了。
在他半凝视半虚晃的视线下,我撕开包装,触碰到橡胶边缘的那刻他那根不宽不窄的阴茎颤抖着又抖落出几缕液体,这回可不透明了,还夹杂着些许白色。他呼吸越来越重,在怕被金主发现和盲目相信自己的边缘来回游荡。在瞧见我直接两手指插入套内时,终于忍不住要从枕头上起身握住我的肩膀。
下一秒,隔着黏糊糊的套子我就将手塞入他的喉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在反胃,口腔明明在扩张,喉道却在碾压。
好疼,他握紧了我的手腕试图挣脱,略尖的牙齿在我赤裸的手面留下痕迹,试图填满我骨节的凹陷,可惜脆弱的喉道被我控制,力气逐渐变小。
那套子究竟什么气味,我不知道,但绝对不是甜美的,否则也不会刺激到他频繁作呕。鼻尖嗅到一股酸味,皱眉的一瞬间手指被拔开,他侧头便想吐在枕边,哪管身旁还有手机。我自然和他不一样,冷静谈不上,但舍不得财产,哪怕是别人的。附着着牙痕的手如他之前反推抽屉一般,从他的下巴往上推去。
要呛着了可不好,膝盖抵着阴茎,俯身又掐住凸起的喉结上方的皮肉,用骨节去抵喉咙,总算靠着生理反应,他喝咽中药一般将即将涌出的呕吐液全部咽下。
“宝贝?宝贝?怎么了!”手机里的声音逐渐扩大,她感到疑惑,“你是生病了吗?”停顿了片刻,“那你今天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再来。”她连过来看看他都不愿意,已经想挂了。
他生气了,同时脑袋清醒了,喉咙除了辛辣还夹杂腥气,咳嗽几声试图将黏膜咳破,但声音依旧沙哑调整不出平日里的状态,提高声调离手机远些,“喝水呛到了,你今晚不来,那几个剩下的套子给谁用?都要过期了。”
“哪有那么容易过期?好,好我今晚过来,不过要晚点……有点事。”……
他们一个俩个话都多,在解除危机后,那男人又开始有慵懒地回复,直到扫视到我扯开沾满口水的套子,那双绿眼睛瞪大,危机感再次降临,这回他终于开始为他的客人服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