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林琛大步走到门后,拧开门准备向外走时,突然又想起来什么,转身对陆司琪说:“来了南襄就不要再向过去在柬埔寨那样冲动,你们陆家跟我们林家不同,你以后的所作所为都会被扣上陆家的标签,要是看不惯那些老东西,你就告诉我,我找人帮你收拾他们,用不着你亲自动手。”
……
林琛走了。
房间又再次恢复安静。
陆司琪重新盘好发,补好妆后余光扫视到那支药膏,再一想林琛的肩膀也有伤……
刚才那样对他说狠话,激怒他,以为他会不顾自己的反对真的对自己做些什么,没想到只是被他戏弄了下。
他总是这样,看起来做事毫无计划,情绪又极其不稳定,但是到了关键时刻,他又清醒的知道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
陆司琪走出门拿起地上的平跟鞋,穿上后刚好合脚。
都说婚姻就像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才知道。
盛淮安无微不至的体贴,足以证明了她当初的选择没错。
再者,只有来到南襄,她才有机会做自己还没完成的使命。
因为慕森没有做到的,接下来她要替他完成。
……
宴席开始,不见林琛和周向南。
盛淮安说他们有事先走了。
陆司琪与盛淮安一起敬完宾客的酒后,又上台谢完宾客后,她才找了身体不适的借口,又回了楼上休息。
手机有好几通未接来电,都是华旭打来的。
回拨过去,华旭那边很快就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