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咬他。 没想到,却令他更加容易地来一场侵略。 这个吻如一个世纪的慢镜头回放。 所有血液都涌上面色,盛星晚一张脸已是红得不能看,耳垂似要随时滴血似的,直到男人索取尽兴停止。 沈知南意犹未尽般用手指抚着自己的薄唇,轻佻地看着她抽身缓慢后退,一身痞气散出来了,他吊儿郎当的笑着: “不是谢我收留你一晚么,我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沈――知――南――” 几乎是从齿缝间冒出来三字,听不出太多怒气,更多的是羞愤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