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坞低头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兄弟,一时哑然,朝年嫌恶的把枪砸到徐坞怀里,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眼尾隐隐发红。
“早泄的贱狗!下次我就把枪捅进去!”
朝年从口袋里抽出帕子反复擦拭白皙的指尖,眉眼间渗出藏不住的郁气,他嘴角有些两颗尖牙,平日里看不出来,骂人的时候嘴唇幅度大了才能瞧见。
徐坞被他骂惯了,拿着枪仔细看了这个尺寸就是插进后面也松不了……徐坞面色古怪,他怎么就想这个了。
徐坞把枪扔到小弟手里,连带着不干不净的想法一并从脑子里扔出去。
“这可是小少爷赏的,给我收好了!”
“好勒老大!”
徐坞嬉皮笑脸的样子碍眼的很,朝年抬手把帕子砸到徐坞的脸上,轻飘飘的布料砸下去,一点感觉都没有。
“少爷赏你的,拿去擦擦你没用的狗屌。”
徐坞深吸一口气,把脸上的帕子摘了下来,他在道上摸爬滚打十多年,但凡换个人,今晚都不可能全须全尾的爬出去。稳定吃肉/七灵㈨㈣㈥㈢七㈢灵
朝年是真的不把他放在眼里。
老大活不长了,那群老东西们都偷摸着找他表了忠心,话里话外是要扶他接手老大的一切。等朝年的靠山倒了,他要看小少爷跪在地上哭着求他。
上面哭不出来,就用下面哭。
这出闹剧在朝四爷的插手下草草收场。
朝四爷,原名朝怀秋,今年三十有二,与柔和的名字不同,朝怀秋性情莫测,逢人三分笑,做事却是雷厉风行,对待自家侄子也不见手软。朝年在他眼皮子底下长了二十年,还不如一只猫来得亲近。
“少主,四爷有请。”
朝年看都没看那人一眼,长臂一伸从徐坞的后腰抽出了枪,指节无意间在徐坞的腰侧蹭了一下,朝年眉头一蹙,拿到枪转身就走。
朝年被朝怀秋派人“请”出了酒吧,徐坞盯着他的背影看了眼,又低头看向自己被蹭了一下腰就勃起的兄弟,只觉得头疼。
酒吧被小少爷砸了,惯用枪被小少爷不问自取了,兄弟被小少爷判定早泄了。
今天真是犯了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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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年上了车,扯了朝四爷的衣角擦了擦手指,徐坞的腰精瘦有力,多少人想抱着他的腰挨操,也就朝年像碰了病毒似的。
朝怀秋今天穿了一身白色唐装,衣角绣了金线,腕子上还戴着一串佛珠,早年作恶多端的人,老了之后总爱信佛,朝年对此嗤之以鼻,要是念上两句经就能抵消孽债,把监狱改造成寺庙得了。
朝年以前也爱穿唐装,尤其爱黑底金线的款式,自从朝怀秋穿了之后,他就不穿了,父亲问过他原因,似乎是担心儿子和自家弟弟关系不睦。
朝年轻飘飘的扫了眼坐在一边朝怀秋,唇角一弯:“我怕外人以为我和小叔是一对,天天穿情侣装。”
父亲哑了口,小叔僵了笑,朝年舒服了,出了书房的门,撞上躲在门外偷听的徐坞,抬手就是一巴掌。
更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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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你在听我说话吗?”
朝年的回忆被朝怀秋打断,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凑到他面前,一双温柔的下垂眼和朝年狭长上挑的凤眼全然不同,分明是叔侄,外表上却找不到多少相似之处。
“小叔,你靠的太近了。”
朝年试图推开朝怀秋,老男人力气还挺大的,他推不动,入手是丝滑的布料和柔韧的胸肌。
老骚货真空来的,不会是接到他来找徐坞的茬的消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吧?
朝怀秋嘴角一抽,侄子的手按在他的胸肌上,他忍着砍了侄子手的欲望倾身离朝年更近了些,心知朝年讨厌他,正好趁着机会好好恶心对方。
“年年,你就这么不喜欢和小叔亲近吗?”
朝年眼角红艳,像是下一秒要被朝怀秋恶心到哭出来似的,朝怀秋时刻注意着朝年的双眼,只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