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物。北境线至危山一片大漠,除了崖州城,无一处富饶地。危山是王庭咽喉,我死之后,后继之君必不肯久让与中京。若以危山为界,驻守危山必定是西州之责,北穆王以此案议降,无一文钱好处,添的尽是繁难,图什么呢?”
穆遥不回答,含糊说一句,“人在其位,当谋其政。”
丘林海点头微笑,“中京皇帝有北穆王这等忠臣,运气真是不错。一年前我同北穆王说的话,永远作数。北穆王若肯携西州归王庭,北塞诸部之首便是北穆王。”
穆遥微笑。
“我另有一事,百思不得其解。”丘林海道,“齐监军既是早已与中京有所往来,北穆王亲至王庭时,难道不曾向北穆王透露一二吗?”
穆遥含糊道,“不曾。他不说总有不说的道理,想必是说与不说,并无二致。”
“怎无二致?”丘林海摇头,“但凡北穆王能有一言半语交待,我至少能阻了丘林清,不叫她折辱齐监军,给人家烙上难与人言的罪印。”
“你怎么知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