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冲点藕粉?”

初澄依然摇头,喃喃地吐出两个字:“难喝。”

“怎么会难喝?应该没有味道才对。”喻老师又回手翻了翻袋子,“我新买了一种,你再尝尝。”

“那我去打水。”见人没拒绝,喻司亭起身拎上热水壶,走出了病房。

机器里的水还没有烧沸。他便站在一边等了等。

开水房的方向正对着双人病房。喻司亭靠在廊窗边就能看到里面低头拼乐高的身影。他杳寂地注视片刻,若有所思,随后从外套中摸出手机,给家里打去了一个电话。

嘟嘟的等待音接连响了几下。就在喻司亭以为无人接听时,一道慵懒颓然的女声传了出来。

“哪位?”

“这个时间你能睡醒,不容易。”仅凭两字,喻司亭就分辨出了对方的身份。

对方也了然地叹了声:“啊……刚被编辑吵醒,什么事?”

“前阵子鹿言生病,家里营养师过来煲汤的事你知道吗?”喻司亭直接开门见山,“我想问问她这几天还有没有时间再过来一趟?”

电话另一端的人却答非所问:“小言在你手里又要不行了?”

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姨母问外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