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都知道了,算是有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了吧?”

“所以呢?”初澄追问。

“既然关系都已经这么正经了……”喻司亭单手拄在背后的座椅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引诱着开口说,“那是不是可以做点上不得台面的事中和一下?”

初澄刚吃饱本不想动,可是看着他的姿势,不免生出玩闹心思。

他也从后排座椅挤进去,扑着喻司亭压倒上去,十指相扣与他对视:“可以啊,把眼睛闭上。”

车厢空间狭小,喻司亭被限制了动作,只能顺从听他摆布,缓缓阖上眼睑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