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见你被罚的时候,你就说过这话。”
“今非昔比。”鹿言没有抬头,笔下快速地算着题,开口道,“某些人现在转为明追,不需要我做僚机,过河拆桥,对我的态度更恶劣了。”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
初澄反应了好一会儿,意识到他是在说喻老师和自己,错愕地问:“连你也知道?”
鹿言背着身笑言:“我们家,除了远在冰岛的姥姥姥爷以外,没人不知道。连熬汤的陈姨后来都悟了出来。”
那……
当时自己岂不是被大家轮番相看。初澄想起之前去喻家做客的场景,一阵脸热。
鹿言却道:“放心,她们不会戴有色眼镜的。开学前喻总还嘱咐我,要给你省点心。”
初澄被他引起兴致,拉了把椅子坐到旁边,试探道:“所以,你都给喻老师做过什么僚机?有没有我不知道的。”
鹿言捏着自己的上下嘴唇,一副保守秘密的样子:“我嘴巴很严,不会说的。”
初澄啧一声:“我们的关系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