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一把。

“别碰我。”喻司亭一脸嫌弃地拂开她,再次朝向赖在这里的鹿言,“去啊。”

“噢。”鹿言听话行事,上楼前还不忘转向一旁,“初老师您坐,我一会儿就过来。”

喻晨早习惯了亲弟这幅冷脸不受待见的样子,不予计较,转身朝着餐厅去。

喻司亭看向初澄:“我也陪你过去吧。”

初澄:“好。”

他带来的其他礼物依然搁置在前厅,只单独拿了婴儿用品,由喻司亭领着去厨房见家里的营养师。

陈姨比初澄想象中的年轻,看上去似乎还不到50岁,留着偏分短发,舒适又不失时尚。

初澄说明来意,对方却有些不知所措。

11月底正是家中一对龙凤胎出生的时候,她从喻家告了假,更不可能在亭州。

陈姨当然不会选择直接拆穿主家说的话,但无功不受禄,她也没办法收下礼物,只能求助性地看向一旁。

喻司亭倒是脸色如常:“这是初老师的一片心意,贺您家里添丁进口。今天也辛苦了,忙完了就早点回去吧。”

陈姨听明白了。

喻少的意思是虽然事件其中有乌龙,但是送礼物是发自真心的,可以不必有负担地收下。至于主人的私事,她当然不会想横插进去。

“这些东西真精致,难为你们细心挑,那我就收下了。”陈姨专门感谢了初老师,并表示再稍等片刻就可以用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