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我们,我们绝无二话。”
反倒将大夫人给架了起来。
大夫人抚着茶盏冷笑,“二弟妹不必倒打一耙,咱们一码归一码,你若真送过去,我自然领你的情,也?心存感激,只是昨夜的事,错了规矩,必须给个说法。”
二人谁也?不肯让步。
二夫人并非眼皮子浅,一两匹绸缎还入不了她的眼,当时只是没太当回事,不料出了这么大篓子,看来是这么多年春风得意,少了几分警惕。
阖府媳妇均战战兢兢站成一排,几位姑娘也?不敢吱声,三夫人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热闹,唯独沈瑶这个局外人事不关?己。
四奶奶许氏也?没料到事情闹得这样大,担心婆婆秋后算账,后背冷汗淋漓。
吵了一阵,二夫人猜到大夫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故意拿此事做筏子,便?道,
“大嫂,您不必在母亲面前搭台唱戏,要怎样您才?满意,便?直说吧。”
老太太这时也?抬眼看了过去。
大夫人闹了一早晨,自然是有目的的,她瞥了一眼眼观鼻鼻观心的宁氏,
“说到出身家世,才?识本?事,阖府没有几个能赶得上太师府宁家的姑娘,二弟妹与老二媳妇这么些年劳苦功劳我很感佩,只是我们到底是谢家长房,大老爷还担着国公?的爵,家里的事我们长房责无旁贷。”
“母亲,儿媳的意思是今后由宁氏协同二弟妹持家,您看如何?”
不得不说大夫人很是聪明?,她自个儿不搀和,却是把嫡长媳宁氏推出去,谁也?说不出个错处,嫡长媳持中馈,本?就是顺理成章,若非大夫人与老太太不太相合,怕是早早就是宁氏在掌家了。
大奶奶宁氏捏着绣帕神色凝了几分。
二夫人脸色一青,她早料到大夫人要掺和一脚,却没想到她狮子大开口,竟是要夺中馈之权,她没立即接话,而是看了一眼老太太。
老太太阴沉地眯了眯眼。
大夫人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只是一旦应下?,大夫人帮着宁氏得了中馈之权,而宁氏必定会将女儿谢京的婚事许给大夫人娘家,老太太咽不下?这口气。
老人家撑着小案缓缓坐直了身。
目光在屋子里诸人扫了一圈,漆灰的眼闪烁几分精芒,
“老二媳妇着实欠妥,可见必须得有个公?正公?允的人在一旁协助。”
二夫人倒是从善如流起身,“媳妇知错了,任您惩罚。”
大奶奶宁氏出身京城阀门宁家,是京城唯二能与谢家比肩的门第,宁氏的祖父曾是当今圣上的老师,宁太师门生故吏遍天下?,就连谢钦少时也?在老太师门下?受教?过几年,谢钦对这位恩师推崇备至。
宁家家风严谨,宁氏自小受世家闺范教?养长大,说她是个公?允人,也?不会有人驳。
大家听了老太太的话,以为?就要定宁氏了。
不料老人家忽然笑眯眯抬起沈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