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实在合拍, 没多久便缴械投降, 尝到一些甜头忍不住想要更多,起先?很是配合, 渐渐的,也不知过了多久,颇有些昏天暗地不知今夕是何年, 她气恹恹地推搡着他,

“我不太舒服...”

滚烫的汗珠沿着紧绷的下颌滑下,零零散散的衣裳亦是湿透, 谢钦随意扯起一件拭了拭沈瑶额头的汗, 嗓音如同裂帛,

“怎么?不舒服?”

沈瑶一口气悬在嗓眼, 具体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 闷闷的胀胀的,透不过气来, 杵得难受,她仿佛是悬在半空的纸鸢,全凭他在撑着, 因身高的差距, 往往真?在做时, 她反而不太能够得着他,毫无借力实在不适。

她亦不敢瞧他, 眼神绵绵眼底的水光似银河倾泻,反问他,

“您乏了一日,不歇息吗?”

“不爱惜身子,恐难以为继,是吧?”

“都这么?久了,您难道还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