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和你说”

陆言抬眼,静静的看着他,“你现在又来装什么好人?”

“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

话还没说完陆言便接了上去,“原谅?那你先把属于我的东西都还给我”

他说完便走了,华霆本来还想追上去的,但是慕衍瞪了他一眼,是非常明显的警告。

这两个人像是心照不宣,对船上的事情闭口不提,也像是刚刚吵完了架,闷着不出声。

教授不想和他说话,银座也自觉的保持了安静。

回到了家,各自进了各自的房间。

慕衍怎么可能不担心,不担心是不可能的,他只是不太敢问。

关于华霆,关于宁化,关于他胳膊上缠着的绷带。

他忐忐忑忑了一整夜,心里七上八下,直到凌晨两三点,他大胆的拧开了主人房间的门。

床上单薄的人已经熟睡了,像是筋疲力尽,折腾不动了失去了意识。

落地窗边上垂着的窗帘偶尔被风轻轻的掀开,几许月光倾泻进来,正好洒在了他的脸上。

瘦小羸弱,苍白憔悴,却又成熟沧桑。

慕衍心疼的抚摸了一遍主人的眉眼,目光落在了他缠着绷带的手臂上。

他轻轻的解开了白色的布条,慢慢的拉下,三五道深可见骨的血痕引入眼帘,触目心惊。

猛烈的疼痛袭进了心脏,慕衍感觉全身都在发疼。

昨天晚上没有割在自己身上的刀子,原来都割进了主人的身体,他知道有多疼的,每次被他玩到流血的时候,他知道有多疼的,这种疼怎么能让主人受呢?!怎么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