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三四个宫女,有的捶腿,有的捏腰,有的揉肩。
太子妃忽然起身,倒是吓得奴才们连连朝后退了几步。
“主子,这是怎么了?”
太子妃拧着眉将手中的存档递给她看:“这个月殿下只去了合欢殿……” 丁香弯下腰看了眼,面上也开始难看起来。
平日里殿下对这事本就不热衷,一个月起码半个月歇在书房。
太子妃这儿更是不受宠,初一十五殿下如今虽都来,但自从赵良娣出来后,殿下回回都被请走。
娘娘便没太过管理这件事。
但一个月,足足只去过玉承徽那儿两回,丁香咬了咬唇:“玉承徽的确是受殿下喜欢……”
太子面无表情的将存档给合了起来:“ 她这儿可不止是丁点儿受殿下喜欢。”
昨个儿侍寝,今日殿下便赏赐了不少的珠宝下去,太子妃揉了揉脑袋:“看来真的要把姜承徽给塞进去才对。”
一个承徽之位,却是住在一宫主殿中,还讨得殿下如此的欢心。
太子妃前有赵良娣看着,后有纯良媛夺她的权,如今对这个玉承徽可谓是有心无力:“孟雪瑶如何?”
“刘太医去瞧了,说脑后的淤血未散,就算是医治了也很难醒。”
孟家与陆家沾了那么点姻亲,孟家的老太太怜惜她年纪小,没了生母父亲又不在,在家受继母的苦,这才接回陆家养了几年。
“不是本宫不救她。”听到这,太子妃眉心皱了皱,话却说道:“昏睡了两三个月,没见过还能活的。”
丁香在一边跟着道:“刘太医已经开了药了,说是只需一个月左右,人就会像那野草,自个儿就会一点一点的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