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百乐的系统竞标。”
是的,林州行向林平舟讨要所谓的“结婚礼物”时,林平舟松了口,表示不赞成不反对不拒绝,让林州行自己参与竞标。
可惜林少拿下百乐订单这么多年都是靠血缘关系,突然让他公平竞争,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之前就说过,公司并没有其他的突出优势,现在林平舟不出头了,百乐内部的情况又错综复杂,能不能占上风还真的不好说。
但如果罗海韵都选他,丰海都选他,那搞不好真有什么过人之处?
“但这有什么说不清楚的?”我不为所动,果断发问,林州行又轻轻叹了口气,说,“因为她从来不和我聊这个,合作都是和亮亮聊的。”
“那你们在聊什么?”
“不知道在聊什么。”林州行说,“她要么要请我吃饭,听歌剧,看电影,要么要请我出海,或者去澳门,就是从来不谈工作,从这里面选一个我只能选吃饭。”
“有问题。”
“我也知道有问题,所以我没想好怎么和你说。”
“别呀,别和我说。”我承认我现在的确是在阴阳怪气了,“和我说了还能长这么大的见识吗?”
“你想让我也用那种态度对待你吗?”林州行没生气,只是问我,“如果你喜欢的话。”
“算了。”我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我不习惯。”
林州行轻声笑了。
我只是觉得,好像那样,更像是被珍视,被在乎,但也只是“像”罢了,我也知道那只是“看起来”,那只是“好像是”。
“陆鸣东也有点奇怪。”我也慢慢讲了今天的事,讲了我想不明白的地方,我说我不明白在罗海韵不知情的情况下,他操纵这一场相见,是为了什么,总不是单纯为了让我吃林州行的醋吧?
“你反过来想就对了,他不是在测你,他是在测我。”林州行垂了下眼睛,匆忙地眨了眨,才又重新看着我,“他想知道我会有什么反应。”
“那你……”我心念一颤,林州行不该送那朵玫瑰,只该送那张卡片,他只需要告诉我暗示是什么就好,不该送一朵玫瑰,玫瑰是多么热烈的直白,陆鸣东肯定看出来了,他会觉得我会是其中的软肋,林州行不该……
他不该送那朵玫瑰。
“可是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林州行看着我的眼睛低声说,“卡片不重要,玫瑰才重要。”
“但是你不用在他面前……”我一时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陆鸣东对我并没有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