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说道:“怎么不去天台抽,还不开灯,就不怕烧到沙发?”

林州行咬着烟掀起眼皮看我一眼:“你这是什么衣服?”

“陆鸣西设计的礼服。”我抬起手臂,很大方地转了个圈展示了一遍,流畅的脊线和很深的腰窝连起来,恰到好处又令人浮想联翩地收束起来,“怎么样?”

“非常美。”

这话和陆鸣东说得一样,一字不差,可语气和表情可就不一样了,林州行阴森森地吐出音节,好像是把这三个字嚼碎了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我说:“不想夸也可以不夸,不用这样勉强。”

林州行完全在明知故问,道:“回来这么晚,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