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一切如常,但他不敢再开弹珠游戏了,点开了贪吃蛇,这个游戏简直比无聊更无聊,是最简单的那种无限增长模式,不停地变长,变长,然后死掉,我看了一会儿就困了,不得不打了个哈欠。
林州行关掉贪吃蛇,又打开麻将,问我道:“你玩吗?”
“就你玩嘛,我刚刚玩了挺久的。”
“我不会打麻将。”
“啊……”我想了想说:“那我教你吧。”
林州行点开电脑对战模式,我们两个人和三台电脑一起打,其实我也不算会打麻将,最多算知道规则,小时候我们那里的风气是打扑克的多,四个人打升级,三个人就斗地主,麻将是我外婆教的,她是四川人。
基本就是这样两个半吊子,我们对战电脑对战得小心翼翼步步为营,每打一张都商量半天,也想尝试算牌,不过发现以我们目前的水平来说,算牌基本没什么用。
要不说半桶水瘾最大,在这样的对战和翻车中我们好像都找到了乐趣,乐此不疲地点开下一局,于是就这样,我和林州行做同事的第一个晚上,我们打了整夜的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