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都没说。
唐清悦轻轻笑了笑,说:“松糕很好吃。”
饮水机烧好水后发出叮的一声,余林屹冲好药剂,取了一个新杯子来回翻倒,直到热水不再烫手才停。
他把冲剂递到唐清悦面前,按了一颗退烧药放在手心,本意是要她接着,唐清悦却直接低头就着他的手把药丸舔进去。余林屹想阻止,看见她烧红的眼睛后没撤回手,只沉声说:“吃完药我送你回家。”
唐清悦吞下药,仰头看他,又舔了舔嘴角的苦涩味,“不想折腾了,我在这将就一晚。”
办公室里有座小沙发,展开后可以变成一张单人床,是唐清悦买来午睡用的。床垫隐约散发着新物品的甲醛味,因为不够稳固,翻身时还会发出吱嘎吱嘎的轻微声响。
等余林屹帮她把床放好,唐清悦躺上去后,感冒药的副作用早已涌上来,她困得意识模糊,懒懒地交代道:“我没事了,你走吧,记得帮我把灯关掉。”
“睡吧。”余林屹拉平毛毯一角,关掉办公桌上的台灯,屋子里只剩下隐隐约约的月光照在沙发床一角。
半夜时唐清悦被热醒,浑身都是汗,衣服黏黏腻腻地贴在身上,像一只刚游完水上岸的鸭子。她慢吞吞坐起来,抖着衣服散热气。
余林屹听见动静转头,探过身她掀毯子的动作说:“刚退烧,别再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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